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(bú )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(chéng )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(yīng )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(yì )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(jǐng )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(huǎn )点了点头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(huò )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(qì )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(kě )以,我真的可以
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(kòng )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(zāng )控制不住地狂跳。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霍祁然当然看得出(chū )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虽然景厘刚(gāng )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,可是她消化得很好,并没有表现出过度(dù )的悲伤和担忧,就仿佛,她真的相信,一定会有奇迹出现。
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(rěn )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(huà )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(ràng )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(wú )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
我有很(hěn )多钱啊。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,爸爸,你放心吧,我很能赚钱的,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(shū )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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