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推(tuī )车前行,并且越推越悲愤,最后把车扔在地上,对围观的人说:这车我不要了,你们谁(shuí )要谁拿去。
那老家伙(huǒ )估计已经阳痿数年,一听此话,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(yào )退场。退场的时候此(cǐ )人故意动作缓慢,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,然后斥责老枪(qiāng ),不料制片上来扶住(zhù )他说:您慢走。
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(de )。当时这个节目的导(dǎo )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,要我救场。我在确定了是(shì )一个专访,没有观众(zhòng )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,不料也被放了鸽(gē )子。现场不仅嘉宾甚(shèn )众,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,开口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国外学(xué )者名字,废话巨多,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,还一副洋洋得意的(de )模样,并声称自己的(de )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。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(jīng )神,如果是就靠几本(běn )书撑着,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(chēng )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(diǎn )。
然后是老枪,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,等候那个初二的(de )女孩子,并且想以星(xīng )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,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(méi )有出现,最后才终于(yú )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(chū )二,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。
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(le )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(lā )利模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(chē )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(chē )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做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(yě )就是三十四万吧,如(rú )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。
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(lì )这样的人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,全程机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民(mín )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(dé )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。吃饭的时候客饭(fàn )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(hěn )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(néng )提供这个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
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(yī )个越野车。
請收藏我們的網(wǎng)站:www.wzbiwei.comCopyright ?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