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,书名就像人名一样(yàng ),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,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,就好比如果《三重门》叫《挪威的森林》,《挪(nuó )威的森林》叫《巴黎圣母院》,《巴黎圣母院》叫《三重门》,那(nà )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(bú )错并展开丰富联想。所以,书名没有意义。 -
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,那(nà )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,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,一分钱没留下,一脚油门消失(shī )不见。
之间我给他打(dǎ )过三次电话,这人都没有接,一直到有一次我为(wéi )了写一些关于警察(chá )的东西,所以在和徐(xú )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,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:有(yǒu )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,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,估计得扣一段时间,你能不能想(xiǎng )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(shí )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?
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(shàng )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(miàn )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(ér )已,所以根本不在一(yī )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(bān )啊的,我写东西只(zhī )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(ér )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
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(bú )解,这车为什么还能(néng )不报废。因为这是89款的车。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。
老夏走后没有消息,后来出了很多起(qǐ )全国走私大案,当电(diàn )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,结果发(fā )现并没有此人。
还(hái )有一个家伙近视,没(méi )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,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,但是这家伙还(hái )不依不饶,车子始终(zhōng )向前冲去。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:那人厉害,没头了都开这么快。
这样的车没(méi )有几人可以忍受,我(wǒ )则是将音量调大,疯子一样赶路,争取早日到达(dá )目的地可以停车熄(xī )火。这样我想能有本(běn )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。
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(yàng )的惨状,认为大不了(le )就是被车撞死,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,所谓烈火青春,就是这样的。
内地的汽车杂志(zhì )没有办法看,因为实(shí )在是太超前了,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(miàn )抄的,而且摘录人(rén )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(niàn )车情结,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,新浪的BBS上曾经热(rè )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(sāng )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,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。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(mìng ),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,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(gǎo ),普遍有真皮座椅(yǐ )情结,夏利也要四个(gè )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,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(kōng )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(wài )全车到处漏风。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,居然开了两个天窗,还不如敞篷算了(le ),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,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,结果车轮子还(hái )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(qián )大。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(bié )了,但这样的车给我(wǒ )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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