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,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。
所以(yǐ )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,因为在(zài )香港经常可(kě )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,甚至还(hái )在香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。
此时我也(yě )有了一个女朋友,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,此人聪慧漂亮,每次节目有(yǒu )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。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(sōng ),自己没找(zhǎo )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。与此同时我(wǒ )托朋友买了一台走(zǒu )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,因为是自动挡,而且车非常之重,所以(yǐ )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,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(wō )轮增压的3000GT,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,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(guò )来看。
话刚(gāng )说完,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,一部白色的车贴着(zhe )我的腿呼啸过去,老夏一躲,差点撞路沿上,好不容易控制好车,大声对我说(shuō ):这桑塔那巨牛×。
年少时,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。因为(wéi )那可以不用(yòng )面对后果,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,也不需要金钱赔偿。后来长大(dà )了,自己驾(jià )车外出,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。于是,连玩游戏(xì )机都很小心,尽量(liàng )避免碰到别的车,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(zhí )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。
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,偶然几滴都(dōu )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,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(yā )抑,虽然远(yuǎn )山远水空气清新,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(kōng )旷无聊,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,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(liàng )色。
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(lì )模样的念头(tóu )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(le )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,车身得(dé )砸了重新做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吧,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(shàng )签个字吧。
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(lù )发展,就两(liǎng )个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(fèn )站。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,不过在那些平的路(lù )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只能(néng )冒出三个字——颠死他。
反观上海,路是平很多,但是一旦修起路(lù )来让人诧异(yì )不已。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,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,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——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(le )两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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