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放下手机,拿起茶杯喝了一(yī )口水,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,带(dài )着点凉意:很好笑吗?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(màn )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(jìn )。
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(dào )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(tuì )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(wǒ )也有个哥哥。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(zhuō )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(shǐ )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(shì )调得太深了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(yào )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(qiáng )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(xià )车。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(zāo )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(kě )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(yǐ )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(men )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(rán )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(yǒu )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(wǒ )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(zài )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(shī )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(lái )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(xiōng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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