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(lái )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慕浅听了,连忙(máng )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(yì )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(yuán )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好一会儿,陆沅才(cái )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(róng )夫人。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(dì )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(jiǎo )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(de )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(zhe )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(zì )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(duō )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(yòng )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(yàng )——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(zěn )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(yì )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(yuàn )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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