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(shuō )什么事(shì ),拍了(le )拍自己(jǐ )的额头(tóu ),道:他们话(huà )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不是因(yīn )为这个(gè ),还能(néng )因为什(shí )么?乔(qiáo )唯一伸(shēn )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(suǒ )以,你(nǐ )什么时(shí )候跟我(wǒ )去见见(jiàn )我外公(gōng )外婆,我爸爸妈妈?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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