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(yī )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学(xué )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,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,乔唯一当然不会同(tóng )意,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(zàn )住几天,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,索性去(qù )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(zhù )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(xǔ )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(ràng )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(wéi )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关于(yú )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(de )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(shòu )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(nín )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容隽(jun4 )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(dàn )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(biàn )拿她没有办法了?
可是面对(duì )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(zǒu )了!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(zhěng )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(zǒu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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