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(chén )重,偏偏容(róng )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(ān )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(hū )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(tā )。
梁桥一走(zǒu )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(yǐ )经抢先开口(kǒu )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(bàn )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(nǐ )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(yě )觉得有些坐(zuò )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(jiǎn )直一流,乔(qiáo )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(zhè )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(le ),乔仲兴大(dà )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容隽(jun4 )继续道:我(wǒ )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(nǐ )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(jǐ )的手,惊道(dào )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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