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(yī )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(zài )不行,租一(yī )辆房车也可(kě )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(me )样呢?景彦(yàn )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(nà )么多我这样(yàng )的人,还有(yǒu )资格做爸爸吗?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(chá )进行得很快(kuài )。
虽然景厘(lí )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(tíng )滞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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