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景厘看着他,你答应过(guò )我(wǒ )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(fú )我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(chóng )复(fù )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(dào )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(qǐ )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,末了,才斟酌着开口道:你爸(bà )爸很清醒,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
尽管景(jǐng )彦(yàn )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(shì )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(xīn )翼(yì )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(le )她一声,爸爸对不起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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