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(tè )别贴近。
听到这样的话,霍(huò )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,看了(le )景彦庭片刻,才道:叔叔,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(hé )您重逢,我们都很开心,从(cóng )今以后,她可以像以前一样,重新拥有自己的家。我向您保证,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。
找到你,告诉你,又(yòu )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(tā )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(qīn )手毁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(hài )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(nǐ )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(chéng )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?
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,景厘觉得,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。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(cì )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(wán )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(liǎng )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(yī )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(é )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(bú )该你不该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(jiā )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(yàn )庭说。
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(chuí )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(péng )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霍(huò )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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